这儿气候潮湿,要是碗脏脏的不及时洗净晾干,就要发霉了。
“我自己洗,你走。”
罗刹还是不为所动,还干脆闭上了眼睛,不再看她。
“切...装什么嘛...”
她也懒得理他了。
走到门口,忽然计上心头。
“赶紧把药吃完了啊,待会儿本姑娘来收碗,时安!”
说完,“砰”地一声把竹门关上,飞快地溜走。
跑到屋外,她走到一个男子看不到的暗角里,偷偷观察着房内的情况。
罗刹确定江月儿走后,朝桌上那碗黑乎乎的药看了一眼,剑眉蹙得死紧。
这药有效是有效,可就是太苦了...
想转过身去不理会,可闭上眼后,满脑子都是女子唤他“时安”的声音。
像有一个大钟,在他耳边不停敲击,让人头皮发麻。
禁不住脑海的声音,他烦躁地掀起被子,来到桌前,将那碗黑色药汁端起。
接着,他做了一个连江月儿也想不到的举动。
飞速地将一只手绕到后面,把面具的系绳摘下,他飞速地摘下银面具。
接着,手捏着鼻子,紧闭双眼咕噜咕噜地把药给喝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