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知,这样的人才无论在哪个国家,都是上位者迫切得到的。
要是消息走漏了风声,时安必定会被明着暗着从江月儿身边抢走。
届时,就再也没有如此合适保护月儿的人了。
“对的,四叔。”
她笑着点头。
若是被这单纯的四叔知道,自己身边的墨澈也有风之力,不知道他会不会直接疯了。
看江景渊的表情,应该是被说服了。
她决定为火苗再泼上最后一把油。
“四叔,月儿确实有自保的能力,你就依了我吧!”
她再次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江景渊,眼神幽怨。
“你也知道,这次的海运选拔对江家来说有多么重要。我爷爷年事已高,怎么可能来参加呢?”
“再说了,我四叔无论是身手还是胆识,都是过人的厉害!有您在,月儿怎么会受到伤害呢?”
江景渊对上墨澈或是时安这样有先天优势的选手,或许不占优势。
可他年仅二十九岁,就在军营里谋得镖旗营副将的位置,已经是超越普通人的存在。
在上次见面后,第二天本该回军营报到。
可他就是为了江月儿,硬是厚着脸皮向上头请了八天的假期。
也因此,有机会前来劝回江月儿,对她的安危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