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江月儿的消息如泥牛入海,悄无声息。
他向来独来独往,只有一人的力量,倒不如待在墨澈身边照顾好他的身体。
身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,他对墨澈像是兄长一般。
这几日,墨澈边应批注公文,处理政务,边关注江月儿的情况,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。
白修然时刻守着他,把身上名贵的补药都逼他吃了。
“白修然,给我再扎一针。”
墨澈满脸疲惫从公文堆中抬起头,双目有些无神地望着他,满眼红丝。
他生怕入睡之后错过江月儿的消息,疲劳的时候便让白修然给自己头上扎针,强撑着处理国事。
“阿澈,这几天你扎的针太多了,不可再加。”
白修然让人递上刚熬好的药,“喝下去,睡一会儿。”
现在墨澈的身体像是一副被掏空的树干,外强中干。
身体疲惫不堪,已承受不住负荷,精神却强自撑着,不让自己倒下。
他还真想一掌劈下去,让墨澈强制睡一觉。
墨澈跟皇甫风生活十几年,岂会不知道这是催眠凝神的药,他推开药碗,手中的毛笔继续写着。
“放着,待会儿喝。”
“你现在就喝,我看着。”
“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