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渊这句话,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尤其是了解厉渊的人。
他很少会参与这些争执,在刚被接回厉家的那段时间,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家中,都独来独往,疏离孤傲,鲜少出席宴会活动,没有什么人和事能牵动他的心绪。
可眼下,他却开了口。
“沈小姐不解释一下,为什么你亲手雕刻的手串会和徐老的作品一样吗?”
沈枝枝紧抿着唇,似乎没想到厉渊会对她发难。
厉明澜帮忙解围,“大哥,枝枝可能也是看错了。”
江颂也开口,“渊哥,刚才是我和厉太太开了一个玩笑,我的手串的确借了人,枝枝她只是认错了而已。如果厉太太计较的话,我可以道歉。”
玩笑吗。
厉渊没说话,只耷着薄薄的眼皮,眼睫覆盖半瞳,让人看不清他琢磨什么。
江颂暗暗咬牙,走到了阮莞面前:
“对不起,刚才是我看错了,误会你了。”
厉渊依旧没说话,只懒懒抬手,逗弄着笼中的鹦鹉。
可他不说话,没人敢动。
气氛凝滞仿佛实体。
有人实在忍不住了,对沈枝枝道:“点你呢,你刚才冤枉了人家,我可都听到了!”
半晌,沈枝枝见厉渊没有丝毫松动,才忍着委屈道:“阮小姐,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