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长发垂在了肩上,遮住了薄细的肩带。

    厉渊抬手,轻轻撩开了她的头发。

    曾握过真枪实弹的大手划过她莹润的耳朵,指腹的粗粝引起了她一阵轻颤。

    呼吸和心跳,都乱了。

    她不敢抬眸,只能看到男人禁欲的白色衬衫之上,是滚动嶙峋的喉结,上面的那抹红痕也越发艳丽浓稠。

    而他的主人正用清冷的嗓子道:

    “帮助伴侣解决生理和心理问题,是夫妻的义务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厉渊解开外套,挽起袖口,青筋盘虬蜿蜒,卸下了腕间的手表。

    见他真的要帮自己按摩,阮莞摇了摇头: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明天去预约酒店Spa……况且,房间里没有地方,床单会弄脏的。”

    厉渊眸子掀起,睨向窗边。

    落地窗外是慕尼黑的夜景。

    而窗内是瓷白色的浴缸。

    阮莞还想说什么,但下一秒,被人拦腰抱起。

    她合衣靠在了瓷壁上,单薄的布料刚一接触,就凉得细腰一颤。

    “放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