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厉渊打电话给贺阳。
没一会儿,贺阳就拿着一个本子走了进来。
厉渊接过素描本,问林清宇:“你说的是这本吗?”
这个封皮和伪造的那本一模一样,但并没有泛黄得那么严重。
林清宇脑袋嗡嗡作响,“怎么还有一本?”
他想拿过来。
但厉渊收回了手,狭长的眼尾泄出了一丝厌恶,“别碰脏了。”
他坐在了沙发上,将素描本平摊在双膝上。
一页一页,轻轻翻动。
那价值三个亿的珠宝,也不见厉渊如此小心翼翼。
只见那微微泛黄的纸张上,铅色的笔触细腻,光影柔和,一开始的几幅画还会看到橡皮反复更改的痕迹。
但后面的几张,画得越发得心应手。
尤其是其中一张,也是唯一的水彩画。
少年站在了图书馆的落地窗前。
身后的窗外映着落日和晚枫,异常夺目,却也只沦为了少年的陪衬。
画是画家心灵的载体。
水彩轻盈、温柔,如同少女的梦,爱意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