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的脚踝被抓住,落下了轻柔的吻。

    房间内,温度升温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。

    窗外的光一点点明亮。

    冷厉下颌的汗水滴落在了阮莞的颈窝,男人声音性感得要命,似乎要把积攒的精力全都释放出来。

    阮莞终于挡不住困意,声音哑得不能再哑,一双眼睛红彤彤的。

    瞧着可怜极了。

    厉渊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元元好乖。”

    直到天光大亮,他才抱着妻子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可一段梦却进入了厉渊的脑海。

    他梦到了自己从一片黑暗中醒来。

    他死了,死在了一个月前的京江公路上。

    他似乎成了鬼魂,飘荡在了阮莞的身边。

    她过得不好。

    她离婚了。

    母亲亡故了。

    还背负着出轨的骂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