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轻歌“哇”了一声,但因为表现得没有居岱兴奋,被居岱“啧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们怎么不高兴啊?!这个数!给了这个数呢!”

    居岱举起一个巴掌,五根手指根根分明。

    “十来个碗能换五万,不错啊!”

    李轻歌喜滋滋,又为难起程素年能不能好,什么时候才能给她再买一些碗来。

    “什么呀!”居岱急得在原地用力一蹦,“一个!五十万呢!”

    李轻歌咋舌,“这么多?!一个?!五十万?!”

    居岱见她这会儿一副张口结舌的呆愣样,连刚才一直波澜不惊的麻叔脸上都有了波动,得意地双手叉腰:

    “我挑的可是里头最好的一只,那上头有图,并且还有一个落款在上头,专家认了,就是李朝一个瓷器大家。当然,还得经过碳检测确定年份呢。”

    李轻歌怔了一怔,“我还以为你是做了碳检测才……”

    居岱无所谓摆摆手,“嗐!专家说啥就是啥,他说那图案是李朝的,碗是李朝的,那就是。咱们挣钱,何必搞节外生枝的事情?不过我已经送——”

    话还没落,居岱手机一响,居岱看完上头消息,神色更是兴奋:“成啦!检测完毕,就是一千九百至一千六百年前的东西!错不了!轻歌老总,我今天自作主张,已经给你卖了一个,剩下的,咱卖还是不卖?!”

    李轻歌有种天上洒下钞票雨的激动,跟居岱一样在原地蹦跶两下,又想起正事,“那我还交代你的别的事情呢?”

    居岱拍胸口,“放心放心,我话已经放出去了,我跟那几个专家透了个假的底,说我是李容与战友的儿子,我走投无路了,卖的就是李容与当年寄存在我们家的东西。我还没出市场呢,就有人凑来问我李容与还留了什么东西了,但那人也就是个小喽啰,我钓着他呢。他后头必有大哥!”

    李容与就是李轻歌的爸爸。

    李轻歌冲着居岱竖大拇指,麻叔的面色却凝重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年了,一提李容与的名字,竟然还能有人立刻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