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子爷,麻探花,总觉得是在江湖上有名有姓的样子。
“小郑没跟你说?我因为杀人坐过牢的。”麻叔似乎感觉到李轻歌的窥视,轻描淡写。
李轻歌无意义“啊”了一声,含糊着说:“说过了的,是因为我爸妈……”
“不是因为你爸妈,就是手痒了,想提刀杀人了而已。”麻叔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分不清是玩笑话还是认真话。
李轻歌往后靠了靠,瞧见居岱往旁边挪了一挪,她一旁的沈花花小脸更是煞白了些,也往离麻叔最远的地方靠了靠。
“曹星河”又发来信息,【行啊,有点爷作保的话,就更好不过了。】
【快递哪儿有面交安全?这样,你先到省城来,你到了我们再约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地方。】
居岱“嚯”了一声,“什么呀!该不会是请君入瓮,瓮中捉鳖吧?咱们不会到了地儿就被摁下吧?”
李轻歌啐他,“你才是鳖!”问麻叔,“答应他吗?”
麻叔沉吟了好一会儿,“你跟他说,麻探花说了,我一个弱女子,怕到了你的地盘挂花,过江要走镖,我要请点爷挑线,免得你放鸽子。”
这江湖黑话的意思是,怕到了“曹星河”的地盘受伤,要请点爷牵线搭桥,居中做见证,免得“曹星河”不受信用,不遵从钱货两讫。李轻歌连连咋舌,和麻叔确定每个字,生怕打错。
很快,“曹星河”回了一个OK手势,【成,都是并肩子,好说话。】
“并肩子是什么?”李轻歌问。
麻叔说:“同行。”
李轻歌哦了一声,又低头打给郑建安。
郑建安还是没接电话,李轻歌问麻叔:“郑建安什么时候告诉你们,我在曹大夫的诊所的?”
麻叔没出声,自觉要去干大事而跃跃欲试的居岱抢答:“昨天半夜里,这不,我们今天一大早就出发了。才到地儿,还没休息呢,就又上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