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轻歌直面他话里的试探,“我祖上并没有关于这块玉佩的记载,我只知道这是李朝一个姓程的大官赐给我祖上的,叫程什么,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陈点子问:“那你想不想知道?”

    李轻歌懵了一下,“什么?”

    陈点子颇有耐心,“你想不想知道,这块玉佩从哪儿来,出自谁的手,为何是一个卯兔,上头为何又没有字?”

    李轻歌迟疑了一下,拿捏不准陈点子的用意,“我自然是想知道的,还盼点子爷不吝赐教。”

    “赐教不敢当,你可是李轻歌啊。”

    陈点子这话有点儿阴阳怪气的,好像她李轻歌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似的。

    李轻歌一时语塞,只能干笑两声。

    陈点子慢慢饮下半杯茶,叹了口气,“你说这东西,怎么就真到了你手上呢?真是时也,命也,无解也啊!”

    李轻歌对陈点子这感叹感到莫名,低声催促,“那这玉佩……究竟是谁的?怎么到我手上,在您嘴里就是时也命也了呢?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陈点子才开口,居岱的手机不合时宜响起来,“跑马的汉子”唱得很大声,就在李轻歌身旁,吓了李轻歌一大跳。

    居岱讪讪走到楼梯口去接,陈点子哈哈大笑几声,说不上是畅快的笑,李轻歌居然觉得他笑声里有愤懑。

    “果然!果然!真是时也命也!命运果然如此!李轻歌,我们的命运果然如此啊!”

    李轻歌像丈二的和尚摸不到脑袋,“点子爷?”

    “你走吧!”陈点子突然阴沉下脸,变脸速度之快,让李轻歌咋舌,“后天再来。如果我那时候还活着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