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半夏有些不耐烦应付虚情假意的叶枳谚,也不想陪他演戏。

    但是他目前还有价值,所以只能虚与委蛇。

    她还不能一味的拒绝他,偶尔还要放一点钩子。

    “表哥,你这么优秀,爱慕者众多,就不要逗我了。我知道你是看我可怜,所以才说喜欢我。

    我和傅少是被强迫家族联姻的,我没有选择,可是我希望你能够娶到自己喜欢的人。”

    白半夏的声音里透出被逼婚的痛苦,我见犹怜,让人忍不住想成为带她脱离苦海的英雄。

    “表哥,我听说苏小姐很喜欢你,一直在等着你,你应该把精力放在更值得的人身上。”

    白半夏的话微微泛酸,听起来好像是吃醋了。

    叶枳谚懒洋洋的靠在院长办公室的沙发上,嘴角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戏谑笑意。

    那双迷人的桃花眼里波澜不惊,仿佛一潭死水,不见半点情感的涟漪,活脱脱一条冷酷无情的毒蛇,令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可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暧昧中带着挑逗的,“表妹,你怎么能质疑我的真心呢?

    我对你一见钟情,我真的喜欢你,恨不得铸造一个金屋,把你藏起来。”

    叶枳谚确实对白半夏那一身完美的肌肤一见钟情,那简直就是他治病的良药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白半夏身份特殊,叶枳谚真想把这个合格的抱枕抢回家,藏起来。

    白半夏面无表情,夹着嗓子,声音颤抖的说道:“表哥,你还是别逗我了,我不能给你回应,我只能是傅少的未婚妻。”

    这番话传入叶枳谚耳中时,就是他已经有些打动白半夏的芳心了,他心中有些窃喜。

    然而,这一瞬间的喜悦却如昙花一现般迅速消逝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