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说好了!我们三个人一心!同去同归!”薛漱玉也开心,举了茶杯就要跟大家碰杯。
贺冽临大笑,也捧起来自己的茶杯,见了谢越,竟然还没有给他倒茶,忙添了一杯递给谢越。
谢越爽快接了,举手碰杯,三只手,三只茶杯,以茶代酒,碰的叮啷一声,从此薛漱玉与谢越的寝居里又多了一位同室。
自皇上口谕下来了,紫庐书院书声琅琅,学风一时优良了不少,上去贺景叙那的嘉奖折子都堆了个小山出来了。书院里的夫子们,嘴笑的都合不拢了。
薛漱玉,谢越,贺冽临三人成了个学习小组,又红又专,就连对诗书向来最不感兴趣的贺冽临都一本正经的读起书来,邓夫子看见这三个人,是用工苦读,不分昼夜,开心的像个慈祥的老妈子,当即就上了一道奏折给皇上夸了满纸。
邓夫子一向是喜欢薛漱玉的,见她几次三番都是真心向学的,上次季考成绩突飞猛进,这次可说不准真是匹黑马,能给阳平侯府祖宗门楣再添一道荣光,于是给阳平侯薛敬远也递了个信,也不枉薛敬远一直给他塞礼叫他多关照了,正好的给他喜一喜。
紫庐书院的小书童到阳平侯府上时,薛敬远与一家子正在用午膳,薛敬远见了坐下跪的是个书童打扮,面上一僵,胡子都直了,心里正琢磨着薛漱玉是不是又犯浑了不肯好好读书了,一大家子看着拂了面子得多尴尬,心里直忐忑。
书童起来面上竟是个喜色,弓着身子双手奉上一封信,薛敬远有些狐疑得打开了,看了两列面上拨云见日,也是露了喜色,好不容易放出来的刘氏见自家侯爷这样,心里边升起来不安,薛如音手一伸,打落了傻乎乎正准备接着夹菜的薛如音的筷子。
薛敬远一字一句看的认真,全然不知道底下妻女的小动作不断。越往下看眉头越是舒展,嘴上竟是挂了笑意,开心地合上的信。嘴上的胡子须须的开心的发颤。
“真是......真是祖宗庇佑啊!我儿争气啊!”
刘夫人终于是忍不住,又怕老爷还生她的气,不敢开口,只在底下跟心思敏捷的大女儿使了个颜色,薛如音当即心领神会,审了薛敬远喝完茶放下杯子,甜甜地开口问道。
“爹爹,哥哥是做了什么大事让爹爹如此开心啊?”
薛敬远乐的合不拢嘴,见薛如音面上也是喜色,乐呵着就说了信上的内容。
“夫子说漱玉争气,成绩飞一样的网上升,这次皇上开恩,要在书院里挑个侍读上来,夫子说呀!你哥哥是最有希望的了!爹爹怎么能不开心!”
薛如音听了这番话,和底下一杆子盼不得薛漱玉好的人一样,面上都是一僵。薛如音忙压下惊诧与后知后觉起来的怒火,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。
“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,爹爹可要给哥哥多些赏赐啊!”
刘夫人面上一僵,被薛如音横了一眼才耐住了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