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给皇上请安,人给您带来了!”李成海谄媚,刚才还在宫女太监们面前耀武扬威,薛漱玉看着很是不喜。

    “给皇上请安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薛漱玉不敢直视贺景叙,恭恭敬敬给贺景叙行了个完整的大礼。

    贺景叙手已挥示意薛漱玉起来,捻着翡翠手串,拿着茶盖挑浮沫喝茶。

    “朕叫你来是为了昭仪的病……”

    “皇上有话可以直说,不用与臣打哑谜,微臣害怕。”

    “朕……”

    “大胆!这般无礼,皇上日理万机,怎会与你逗趣!”皇帝刚想往下讲,声音不过小了些,李成海马上出言训斥薛漱玉。

    李成海见贺景叙的一个眼刀,立马受了声,知趣地退了下去,众宫女太监见状也跟着统领太监退下。

    薛漱玉见这番跪下谢罪。

    “朕说,昭仪最近的情况低迷,吃了你的药会好一些时日,朕觉得你对这门子病症似乎有些见解,想让多配些药稳住病情,这才叫了李成海去接你进宫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方才说些什么,如此顶撞?”

    贺景叙仔细瞧了薛漱玉几眼,他从前国宴是见过阳平侯府的世子的,只是那时记忆好像没有这么个俊秀的世子,见殿下薛漱玉生的像是没张开似的,像是刚刚弱冠的孩子,语气便柔和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