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漱玉坐下来喝了两口茶,就找借口离开了,回了自己案几找出悬壶千问翻看。
贺景叙交代她的事情她可不敢忘,王昭仪脉象凶险,恐怕五天期限都……
不成,得赶紧开始了
唉,头大!
薛漱玉在桌前越坐越久,干脆回房搬来被褥在桌旁。
谢越睡时,薛漱玉房中的灯还亮着。
谢越咂舌,一场考试而已,这也太勤奋了。
看来薛世子确实是转了性子。
老母亲谢越甚感宽慰。
满足地回房歇下了。
谢越清早起来,见薛漱玉仍在案上奋笔疾书,心里越发佩服,见她专注,也没再打扰,轻手轻脚带上门,出门忙自己的事情了。
薛漱玉是个及其有毅力的人,一天下来基本没挪地方,感到饿的顶不住了才去小食堂拿点包子馒头的压一压。
“栀子……决明子……地骨皮……”
薛漱玉咬着笔杆子,看到出神出便喃喃的出声念着,一点一点地慢慢啃噬着这些枯燥的医术文字。
薛漱玉的案几在窗边,从黑夜到白天又抹黑,太阳照进屋子,日光在薛漱玉的书上变了好几个角度。
直到晚上谢越回来,薛漱玉还是在端坐在桌上,谢越好心捎了吃食放在她桌边,见薛漱玉还在看“课本”,心下惭愧,也没搭话安静地回房看书了。
薛漱玉接过了吃食,见谢越出去了一天平日总要和自己说说闲话,今日却没有,心里觉得奇怪,忽然一拍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