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冽临眼神阴鸷,见白爷爷皱眉,他心里都疼。

    周围学生也是第一次见,又是恶心,又是好奇。

    这是些恶疮啊……

    “老先生可否移步至内室,我仔细看看?”

    贺冽临听闻,就馋着他跟薛漱玉进了一处值夜的屋子。

    薛漱玉将老人的衣物小心脱下来,虽然按常理来说,她是不能与男人有亲密的接触的。

    但从薛漱玉下定决心学医时,这些伦理道德就是必须抛之脑后的。

    白爷爷脱下上身所有衣物,薛漱玉观察到,他肋骨和肋软骨处隆起来些尖锐的的凸起,前臂,腹部有大片的淤点和淤斑,现在更仔细的观察,刚才他身上的疮竟有一般是出了血的血疮。

    薛漱玉再仔细询问了一番,心下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白爷爷症状复杂,皮肤上,身体里都是病,病症复杂,薛漱玉瞄了一眼,周围还有不少好奇的人跟着她进屋,她不想暴露自己。

    “薛漱玉技艺不精,只会看些风寒发热的小症状,老人的病……在下有心无力。”薛漱玉对贺冽临拱手致歉。

    贺冽临是真希望薛漱玉能治好白爷爷的,虽然本意也是想刁难她。

    “才疏学浅在这里显摆些什么,你们也真敢让她治,怕不是闲自己命长!”贺冽临一甩袖子,不屑的嗤了一声。

    见她真的没有办法,贺冽临本来有些期许的眼睛也暗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罢了……白白浪费本王时间。”

    贺冽临失望,希望又破灭了,也无心接着嘲讽薛漱玉,拉着白爷爷回去了。

    薛漱玉看着贺冽临离开的背影,若有所思,这肯定是他十分重要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