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为主母,怎的用人不贤?要是害了漱玉的性命,你拿什么交代!”薛敬远怒喝一声,震得刘氏和薛如音都骇了一跳。

    刘氏搅紧了手上的帕子,哭道:“妾身哪里能料到?想必是路上出了什么波折,否则刘顺万万做不出这样的事来!我素日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,侯爷这话字字诛我的心,可见我平日里都是白忙活了,在侯爷这里讨不到一点好!”

    “是啊爹爹,前因后果咱们一概都不知道,你就这么指责娘,娘真是好冤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