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他冷冷的回答。
是他要和我离婚，我松口了，他应该高兴。
他可以娶钟妍了。
“那你爱过我吗？”
我的声音有点颤抖。
“我们之间的时间太短，喜欢可能有，但爱没有。”
他的手紧紧的捏住方向盘。
我想，他说的是实话吧。
喜欢可能有，但是爱没有。
我靠在椅背上，我觉得我有点累了。
不知不觉，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车在恍惚中停了下来。
我看见顾寒初模模糊糊的侧向我。
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了，顾寒初脱下外套盖在我的身上，将我从车里抱出来。
我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，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。
“烟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