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知道。”薛婷婷的情绪要平复了一些。“我之前跟你说我不知道。是因为我想着，这事跟你又没关系，为什么要告诉你。而且，这是我家的事情，没必要跟你这个外人说那么清楚。谁的心里都有伤痛。而伤痛，是不想碰到，甚至是不想提及的地方。”
好吧。
她这么说，我心里要好受一些。
接着，薛婷婷忽然又问道：“方天，你刚才说，我是这个梦的操控者，可以对那个人进行约束？”
“是这样。”
“按照你的意思，我是不是可以直接杀了他？或者说，把他赶出去也可以？”
“他已经是鬼魂了。所以，你杀不了他。可如果只是把他给弄出去，恐怕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办法，让他永远消失在我的梦里？”薛婷婷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