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孟脸色缓和了几分,“带酒上台在吃空挖相之后。因为先有演员吃空挖相被开除,后有干爹醉酒《汾河湾》。”
老秦点点头,“嗯,我记住了。”
“记住了不干顶什么用?戏比天大你懂不懂?”
“我知道。我”九香看着孩子吓的话都有点说不利索,帮忙说话,“旋儿也行,他好几次台上低血糖犯了还坚持演呢。他懂。”
孟孟有点心疼,但是规矩上的事不能心软。
九良看出来孟孟要维持不住了,“不容易归不容易,但是不能迟到这是规矩,是班规上的规矩。更别提还改节目单。”
孟孟深吸了一口气维持住情绪,“懂什么叫不准误场蹲工么?就是不准撂挑子不干,不准迟到早退旷工。都迟到,一个个全迟到我开场呗。”
“不不不能。”
“我告诉你,再让我发现你贿赂报幕员改节目单,你这一场算白干,不算考勤。听明白没?再误场你就别演了,其他人多演一会儿。”九良九香知道孟孟还是心软了。屡次触犯班规,罚款都不算惩罚,最次也是上报演出部留字儿察看。
“嗯,孟姐,我真知道错了。”
孟孟挑了下眉“还有谁帮忙啊?”
老秦摇了摇头“en~”
孟孟看到九良跟自己比了一下表,冲他点了下头,“刚才孟寒过来,被我骂哭了。”
老秦比之前更慌,“不关寒姐事儿。”
“出去,我俩要换大褂了。再不换我俩也误场了。”
老秦和九香离开女更衣室,把门带上。
孟孟跟九良跳着脚,“怎么样,我装的像不像?能震慑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