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牧全然不顾魏腾担心的表情,拿着甲胄之后,用天玄真气渗入到甲胄之中,发现在甲胄的胸口处有一颗碎裂的玉珠,而灵气正是那玉珠上逸散出来的。
这玉珠?
张牧伸手去摸着破碎的玉珠,感受到里面蕴含着淡淡的灵气。
“这甲胄唯一的缺陷就是甲胄玉珠破碎,不然绝对可以称得上稀世珍品。”孙名山看着甲胄,略有些惋惜的说。
“如果是完整的恐怕也不值钱。”张牧将玉珠里面的灵气全部吸收,这才缓缓地说。
“完整的也不值钱?”孙名山脸色一变,“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孙老,恕小子眼拙,这甲胄并非名贵之物,若是论价值,这甲胄上玉珠才是价值连城的宝贝。”张牧指了指被他吸干灵气的玉珠,“如果这玉珠完好无损,这甲胄相当有研究价值,而现在玉珠已经毁坏,恐怕这甲胄过不了几天就会烂掉……”
“放肆!”孙名山沉声喝道,甲胄不值钱?值钱的是一个小玉珠?唬谁呢?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珠,怎么能够跟汉代甲胄相比?
原来还以为这小子有点本事,谁想到这家伙信口胡来。
“好了,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孙老。”张牧叹了口气,果然,这孙名山还是不相信,不相信也罢,张牧的目的是达到了,再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留恋的地方。
“胖子,我们走!”张牧起身拍了拍魏腾的肩膀,“别愣着,走吧!”
“嗯?好!”魏腾一激灵回过神来,对孙名山露出歉意的笑容之后,这才跟着张牧走出了贵宾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