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回来,曹把头的话却是多了起来。
“想我十来岁便开始跟着商队走南闯北,者一转眼不知道多少年了……”
“这酒肆当初还是黄掌柜,如今则是道长在打理了。”
陈炁问道:“曹把头今年贵庚?”
曹把头伸出手来,说道:“四十有五了!”
他走了将近三十年的商了。
前十余年还是个伙计,后来得东家提携,做了把手,到如今四十多岁,少有停下来过。
曹把手舒了口气,说道:“等这次回去,我便不干这一行了。”
“怎的?”陈炁问道。
“养老了。”
曹把头笑道:“年纪这么大了,总归是禁受不住了,我这一年都在上京城,一来是因为货物紧缺,二来就是为了瞧病,我这肩颈腰背,如今却是病症颇多,干不下去了。”
陈炁听后顿了一下,问道:“治不了?”
“治不了。”
曹把头点头道:“湿气侵骨,顶多也就是缓解一下,怎么都治不好,太折磨人了。”
陈炁想了想,问道:“可否让贫道看看?”
曹把头听后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