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年!”
徐诚元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,声音甚至都有些颤抖。
他舒了口气,说道:“两年岁月,药师借着那跂踵鸟的血,名利双收,而他自己也沉浸在这世俗名利之中无法自拔。”
“而跂踵鸟却是受尽了折磨,不断的取血养血,困在那暗无天日的牢笼之中,最终难以坚持,彻底晕了过去。”
“在这两年岁月里,它始终保持着自己的清醒,怕的就是将那疫气散播出去,促成大疫。”
“两年的折磨,它有无数次的机会散出疫气自救,但它没有,却是一直坚持着,但最终,却没能逃过人的性的贪婪。”
“梅州的瘟疫,也由此而起。”
“直到那个时候,药师才知道,避瘴丹,是无法阻拦疫气散开的,而他也是那一场瘟疫之中,第一个倒下的人。”
徐诚元深吸了一口气,“一场瘟疫带走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性命,而人们,也将矛头都指向了那跂踵鸟。”
“有人上山请命,请我道门前辈下山诛邪,那所谓的邪,便是这跂踵鸟。”
此言一出,在场的年轻一辈道修皆是议论了起来。
“这是真的?”
“百年前那场瘟疫我也有所耳闻,其中……竟有这般隐情?”
“他说的是真的?”
“那场瘟疫,竟然……”
“若是这样的话,那岂不是说,此事是我们道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