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的时候,闫埠贵早早的就回来了,今天的他可是比往日早了一节课的时间。
要不是有一堂课耽误了点工夫,他可能都等不到下午,心急如焚说的就是今天的他。
腿脚还不是很利索的他,费了点力气才进了大门。
这座以前是达官贵人居住的院子,显得是那么的幽静深邃。
整个外院安静的只有他挪动脚步的声音,这要是被一些喜爱安静的文人看到,肯定能写出几句让人回味的语句来。
此时的闫埠贵却没有要写什么语句的心情,当然就算是往常他也写不出来。
别看他整天自诩是个文化人,但他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墨水,也只有他自个清楚了。
也是因为他没那份心,他那颗已经被市侩占据了的心,永远也想不出高雅的句子来。
穿过垂花门,前院也是一样的安静,要不是院子里还晾着衣服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院里没人住。
他没有去看开着窗户却关着门的东厢房,因为那里没有他惦记的东西。
这话说的其实也不对,东厢房里所有的东西他都惦记过,但他也只敢在心里惦记一下而已。
推开被杨瑞华关好的门,闫埠贵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,他看了一眼被收拾的干净整洁,却一个人也没有的屋子。
但他一点也不在意,这个时间屋里没人才是正常的,就算杨瑞华没有出去,她也不会在屋里待着,肯定会在中院聊天。
他放下手里的其它东西,在水壶里灌了一些杨瑞华晾好的白开水,不作停留的转身又走了出来。
他还顺手把门带好,一刻不停的往外走去。
从昨天猜到自己可能被闫解成骗了的那一刻起,他的心就再也没有安静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