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大一个花樽,砸在谁脑袋上,都得迎接来生。
破山在青霜下手之前,一个手刀将她打晕:慢半步自己的小命就栽在这丫头手里了!
“王爷恕罪。”
隔着纱帘,破山托着青霜,向摄政王告罪。
“废物!”
“属下这就将她处置了。”
这句处置的意思很明显,是要将青霜杀了。
“不要!”
眼下不是闹脾气的时候,沈雁归忙不迭求情,“王爷,我求求你,不要处置青霜,我、我会乖乖听话。”
“听话?王妃要如何听话?”
墨承影话未落音,沈雁归双手捧着他的脸,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,吻过来。
半晌,她抽泣道:“可、以吗?”
“王妃似乎很委屈?”
沈雁归连忙摇头,“没有,我没有委屈,我是、是自愿的,王爷,我、我不会离开你的,求求你……饶了青霜。”
今年立春早,整个正月间艳阳高照,王府已经不生炭盆。
可是夜里总还是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