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雁归心里确实有一个猜想,可是太过荒唐,连她自己都不敢信。
所以她没有回答,只是点头又摇头。
温川柏领会到她的意思,起身后退两步,双手抱拳道:“微臣和王妃……一样。”
怎么就一样了?
墨承影讨厌这种默契,因为他听不懂。
无名之火被点燃,他现在确实有点想让温川柏和王妃“一样”。
“微臣医术浅薄,大胆揣测,应是王爷爱重王妃之故。”
又道:“托王爷和王妃的洪福,城中瘟疫近来好转之势明显,只是现下仍在关键时期,离不得监管,微臣告退。”
温川柏提着小药箱出去。
墨承影一头雾水:“他、就这么走了?”
“嗯。”
沈雁归点头,“看完了,不就走了,王爷难不成还要留人用膳?”
“他是来看我的,还是来看你的?”
“又吃醋了?”
“吃醋?开什么玩笑,我怎么可能吃醋?”墨承影端起茶盏,眼神飘忽,“我只是看他连个方子也没开,怕是知州当久了,忘了怎么把脉了。”
说起这个,墨承影便能好好说道,“一个脉按那么久,我瞧他也是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