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巴掌力度轻柔地拍在难看的臀瓣上,换回西装才下机的菲茨罗伊哑声斥责,“别动。”
他顺手在热辣辣的屁股上捏了一把。
很难诉说这是个多么荒诞,怪异,却又唯美浪漫的画面。古旧霉暗的窄巷角,堆满垃圾,鼠虫滋生,两个西装昂贵,裁剪完美,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却像玩捉迷藏的孩子躲在里面,脱下裤子,揉捏臀瓣,侵犯和被侵犯,玩弄和被玩弄……
斜射的昏暗阳光将两个男人剪影衬托得一个高傲,一个强悍,他们缠在一起,却坠落至难以言喻的放纵淫荡境地,追逐欲乐,如恶魔之宴。
菲茨罗伊倾前环住保镖的腰,紧紧箍住,把第五颗塞进柔软黏弹的后穴肌肉里,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如恶魔,金发碎晃落,尖削高贵的侧脸托出一抹愉悦。
菲茨罗伊只留下一小截竹签在屁股外,轻轻一弹,深埋体内的竹签尖刺入肠道,肠液淋在一个个挤压肏道的糖葫芦上。
“啊……”保镖轻轻地沙哑呻吟,迷漫的目光聚在肿胀的下体上。
想射。
但他早已不是个完整正常的男人。他首先是菲茨罗伊的屁股,其次是阴茎蛇的巢穴,最后才能去想一条阴茎的射精权。
老板夺去他作为男人的身体一切,又弥补地往他空洞的心灵填满繁花。
菲茨罗伊环住发软脱力的保镖的腰,知他为何徒然脆弱,又假装毫无察觉,另一只手若无其事般搭在保镖的脑袋上,转头询问艺导试拍的效果。
艺导……艺导匆匆结束录影,把手机塞给老板,去喷鼻血了。
噢,老天,你们这对重口主奴突然搞得这么唯美干嘛?不知道她是个隐性深斜吗!
菲茨罗伊:“……”
他回头去看灯光,眼神询问意见,结果看到灯光也是捂着鼻子,尴尬的眼神里写满“卧槽我也想流鼻血,但我又没艺导喷得快我现在能不能跑去拿纸巾”的纠结。
灯光很委屈,这真的不是他的错啊!要知道他从三岁起就看最重口的爆肛AV长大,刚才在飞机上看着空少的变态飞机餐服务他也淡然自若啊!果然、果然top就是top!灯光脑袋一根筋地想。
菲茨罗伊:“……”优秀是我最大的过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