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跟两位师叔呢?”

    “哦,他们昨天打赌比谁尿的远,尿的高,到后来不知怎么就爬树上去了,结果树枝承受不住他们的体重,三人摔个狗吃屎,到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呢。”

    比谁尿的远,尿的高?还爬树上尿?

    这是人能想出来的打赌方式?

    陆绥嘴角都快抽筋了。

    “哦,陆小侯爷是吧,你以后会习惯的,师父跟两位师叔,平时太正经了,这不过年,偶尔放松一下,抒发一下淤堵的心,有助于心身健康。”秦玄月对陆绥那是印象深刻,眼神还往他某处瞄,“身体恢复地不错吧?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陆绥刚想回答,就瞧见秦玄月那眼神,他打了个颤:“多谢秦大夫关心,已经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

    秦玄月眼睛一亮:“我不信,除非你让我检查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未说完,就被墨惊羽给锁喉了:“墨惊羽,你不讲武德,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“先让他们回去休息一下,我们为了早点赶回来,路上都没休息,陆小侯爷身上还有伤呢。”

    “啊,有伤,那更要看了。”

    陆绥下意识捂住了自己,他有一种误入狼窝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这里就是我住的院子。”

    元步薇带着陆绥来到自己从小长大的院子。

    陆绥望着不大的院子,收拾地很干净,院中摆着用来晒药的木架子,四周是修剪整齐的花花草草,跟着进去,是两间宽敞整洁又明亮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