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是个好东西,他要多喝喝。

    夜幕很快降临。

    顾挽月拉着苏景行来到了屋檐上,两人掀开瓦片,往底下看。

    解轻云被伤的不轻。

    现在还躺在床上,不过她满头大汗,显然是做了噩梦,睡得极不安稳。

    “嘘,来了。”

    顾挽月在苏景行的耳边悄悄提醒了句,夫妻俩立马屏住呼吸,静待好戏。

    解轻云服用加了料的汤药后,就一直在做噩梦。

    她迷迷糊糊的,觉得床边有人靠近。

    睁开眼却见是个穿身穿官服的人,天色太暗,只隐约能看见一个轮廓。

    “轻云,你认贼作父,为虎作伥,为父对你感到很失望。”

    一阵乐声响起,那男人开口了。

    解轻云中了癔症一般。

    “不,不是这样的父亲。”

    她努力想为自己辩解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为父亲和族人们报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