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克多扛着她下楼,黑女巫已经不见了,不过他并不在意。
众随从看到自家君主肩上的人类,一致收敛视线,低眉垂眼,整顿仪仗听候指令。
维克多把夏漾漾塞进轿撵中,自己后脚跟进去,一挥手,白纱后垂下一层厚厚的黑幕布。
仪仗队开始回亚特兰蒂斯,无人窥得见君主秘辛。
帐内安静不过半晌,维克多掀唇嘲讽:“马里亚纳海沟好玩儿吗,要不我再送你回去?”
自己胸前的紫色宝珠被一只手攥住,扯得他后颈发紧。
“不要……”细蚊般的声响从怀里传出。
少女脸色病恹恹的,棉絮一样依靠在他怀里,这种温顺令维克多发自内心地舒畅。
她早该这样。
当一朵合格的菟丝花,攀附于他的权势生长,他又怎么会亏待她?
“为什么去找黑女巫?”他问。
怀里的少女一哆嗦,睫毛轻轻颤着:“我,我想逃出大海沟……又不想被发现再捉回去。”
这个答案是出乎维克多预料的。
他盯着她看了半晌,低声笑了,胸腔随着笑声震动。
而这轻笑让少女倍感耻辱,将她耳尖都熏红。
大海沟替他撬开了她那张死硬的鸭子嘴,他非常满意自己当初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