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水月的概念里,洞房花烛夜,就是得等到花烛燃尽方可休止的意思。
但是新郎官柳白昭显然跟她看的不是同一本注解词集……别说花烛燃尽,就是三分之一都没到。
余水月不懂这方面的事情,但魔教中人向来荤素不济,教中的那些男人们非常喜欢在酒后说荤话。
她经常会听到一句话,大体意思是,如果有一把巧夺天工的武器,那必定会事半功倍。
长久日子以来,余水月一直把这两个词在心中画了等号。
武器好,打斗起来的场面就一定会非同凡响。
但事实……那群男人纯属胡扯。
武器再好,让个书生拿还是没有什么用。
“没事,今天太累了,早点睡。”
余水月一点不像新嫁娘,反而像个初次尝鲜的新郎官,还得安慰“娇弱”的另一半。
“你累不累,用不用给你打点水擦擦身子?”
余水月把长发在头顶上一盘,左手在空中一推,雄厚的掌风顺势而出,将纸窗推开了半扇。
屋子里太热了,通通气。
一脸死寂的柳白昭无言的躺在床上,黑发沾在汗湿的侧脸,眉头微皱,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。
胸膛缓缓的起伏,似乎刚做完什么消耗甚大的体力活。
“不用,睡下吧。”
柳白昭生气归生气,但都是怨自己不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