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玉。”
“奴才在。”
夜桀盯着他半晌:“盯紧太后那边。”
……
夏青溪摸索着掌心里那枚祥云挂件,心里的思念翻江倒海,无数个声音在呐喊着想见他,想见他!
正是由于这次的分别,夏青溪才静下心来仔细审视了她与夜川的感情。
他与东方谨是不同的,东方谨是从小的相濡以沫,是朋友、是兄长、是恋人、是她所有感情的寄托,而夜川仅仅是爱人而已。
当他出现在东渊浓雾弥漫的海面上时,那一刻她就在心里确定了他的位置,他是独一无二的。
此生,非他不行!
……
夏疏浅从追云殿回来后便失魂落魄。
那个久违的名字将她在宫里生活许久所筑起的坚硬外壳瞬间击碎。
曾经,飞花、落雪和他,是她年少时所有的梦想,而今再听到他的消息已是物是人非。
这一夜,她彻夜未眠。
凤栖宫里哀怨悱恻的哭声久久盘旋在阴冷的夜空里,这是夏疏浅对命运的控诉和对过去的告别。
翌日清晨,她早早梳洗打扮好,高墙亮瓦之下,她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,只有红肿的眼睛似乎还残存着昨夜的一丝哀怨。
但现在的夏疏浅没有精力再顾及其它了,这里的生存法则她早已了然,身为皇后、身为一个母亲,她没有资格长久地沉浸在流水落花似的过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