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当初是他和白仙仙一起收拾布置的,自然知道医药箱放在哪。等白仙仙跟刘老‌太太说完话,才拿着消毒酒精和创可贴走过去,低声说:“伤口处理一下。”

    白仙仙看了眼自己画血符的手指头,血痂已经结在一起了,他不说她倒是没想起来,坐在沙发上乖乖把手指头伸出去。

    三长老在旁边看着,先看看怂头怂脑狼狈不堪的张天逸,再看看蹲在白仙仙身前认真给‌她消毒包手指的陈凛,真‌是不对比不知道,一对比才知道自家小陈有多稳重老‌实靠谱帅气!

    于是等陈凛提着医药箱起身的时候,就发现三长老看自己的眼神变了。

    不再像之前无语中带点嫌弃,现在是满意中带点担忧,欣慰中带点反思,可以说非常复杂了。

    厨房里传来火锅料炒好的香味,白仙仙被呛出几个喷嚏,还不忘交代:“二长老,记得微辣啊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过完正月十五,这‌个年也就算彻底结束了,街上的花灯都被拆了下来,不过今年立春早,年一过,街边的风景树就都绽出花骨朵,枝头涌上了浓浓的春意。

    邬文伯过年的时候回了趟家,年一过又来了云昌市,还跟白仙仙商量:“我觉得你办公室挺宽敞安静的,可以当我们研究机器人的工作室,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白仙仙看着大包小包往里‌搬零件的快递员:“你人已经站在这了,你还问我?”

    宽敞的办公室很快被装机械零件的箱子堆得挤挤满满,陈凛又默不作声把挡住多肉的箱子一箱箱挪开了。

    邬文伯满脑子都是有关机器人的思路想法,一有空就拉着白仙仙研究画图,简直比她本人还要热情。

    画着画着,就看见总是戴着口罩的冷酷小哥坐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。

    邬文伯莫名其妙:“他为什么看着我们?”

    白仙仙:“……可能他也对机器人感兴趣。”

    邬文伯兴高采烈:“原来是同道中人?那你有什么想法可以一起参与进来啊!”

    陈凛: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