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！”傅斯年挥了下手。
二人走了两步后，身后又传来傅斯年的声音，“等等！”
余笙和华海同时转头看向那张俊脸，只见他面露犹豫之色的沉默了几秒后，才沉声开口询问，“们两个知不知道白酒加生鸡蛋黄有什么用？”
“咦……那得什么味啊？”华海忍不住一脸嫌弃的抖动了一下身体。
余笙不动声色的撞了他一下，给他使了个眼色，华海怔了几秒，反应过来后正色着摇头，“我没听过！您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就算了！”傅斯年不悦的瞪了他一眼，不知道话还这么多。
余笙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，但他问了，又不能不答，“我上网找找吧！也许有答案！”
傅斯年沉默着算是默认。
余笙掏出手机，面色凝重的翻了几下后，眸中闪过一抹尴尬，犹豫着盯着屏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傅斯年捕捉到他的神色后，忍不住开口质问，“网上有答案吗？”
华海闻言也一脸好奇的看向余笙，余笙犹豫了几秒后，才犹豫着低声道，“网上说……这是民间……咳……”
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来。
“什么啊？要说就说，总裁还等着呢，说话留一半什么毛病！”华海不悦的睨着他催促。
余笙凉凉的睨了他一眼，才继续低声道，“壮阳的偏方！”
“噗——”华海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壮阳？哈哈哈！总裁问这个干什么？他是吃了这个东西还是没吃！
感觉到一旁射来的利剑后，华海急忙在瞬间止住笑，不敢看过去，而是转头像是突然对墙壁上的画感兴趣一般，直勾勾的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