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aricia躲避着两个男人的手,挣扎着还想起身,“他是我朋友……”
“什么朋友?”两个老男人控制住她不悦的看向傅斯年蹙眉,“怎么不叫个女朋友,叫男朋友有什么意思?还是不放心我们?打算找借口逃走啊?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Aaricia赔笑推开其中一只男人的手,趁机想站起来,刚推开就被另一个男人钳制住。
“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?看来我们Aaricia美女在国外待得时间太长了,连国内的相处之道都不懂了,这么扭扭捏捏做什么?国外那边不是更开放吗?害羞什么?”男人说着对着傅斯年挥手,“这没有的事了,该干嘛干嘛去吧!”
语毕他重新将手搭在了Aaricia的腿上,并向上移了移,下一秒,他的手腕突然被拽起来,然后猛地向下一掰,疼的他忍不住大叫着滑坐在了地上,另一侧的男人见状脸色一变,起身指着傅斯年大骂,“TM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脑袋就挨了一酒瓶,血顺着他的额角缓缓流淌下来,所有人同时一怔,连Aaricia也被惊得站在了原地。
傅斯年将剩下的破碎的酒瓶扔到一旁,面无表情的拉起沙发内的Aaricia离开了包间。
离开包间后,向前走了几步后,Aaricia猛地停住脚步,向后退了一步,傅斯年转头松开手看向那张苍白的小脸拧着剑眉,用眼神询问她。
Aaricia蜷缩着抱紧双臂颤声道,“我今晚得罪了那些人,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……”
傅斯年的目光落在她的近乎果露的上半身后,脱掉外套给她披上哼笑了一声,“一个国际巨星还需要用这种手段?”
Aaricia咬唇,水眸中凝聚着雾气,盯着那张讽刺的俊脸哽咽,“年……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?”
傅斯年低头看向那张委屈的小脸,沉默着没有接话。
“住哪里?”傅斯年收回目光看向一旁询问。
Aaricia怔了一下,然后有些欣喜的看向那张侧脸咬唇,“我住在四季酒店。”
傅斯年也没有说话,转身向电梯走去,Aaricia犹豫着转头看了一眼包间门后,还是跟了上去。
傅斯年就这样一语不发的走在前面,Aaricia低着头跟在后面,离开夜色后,在车里等候的余笙看到那抹身影时怔了几秒,然后又立刻恢复常色沉默着拉开了车门。
Aaricia看到余笙时,挤出一抹笑容挥了下手,“余笙,好久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