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啊啊啊啊啊~~~!放过我啊~……不行了~……不行了~……我要吐……我要死了~……放过我吧……真的~不行……教授……杜威……别再~再肏了……头好晕……!”
画面里,胡塞尔看着自己哭喊得声嘶力竭,满脸的污浊精液。眼神涣散,确实如同杜威所讲述的,他与其说是人,不如说是发情的畜生还差不多。
“……别舔乳头~~~!我受不~……了~……放开……我……让我去吐……哦哦哦~~~”
“别肏了~~~!别再肏……不能再……高潮……再高潮……会疯的!啊啊啊啊~~~~”
可是没有一个人听见他的求救声。
如果说,甜乐当时也被性药蒙住了眼,封住了耳。那杜威和叔本华呢?是疯了嘛!
是非要他一条人命对吧。
事前,因为叔本华说要让他穿得性趣爆炸去泰勒斯的葬礼会现场。胡塞尔已经预感到了自己会被玩弄得很淫荡。
早已暗自决定要离开这两个性色暴徒。他要更光明的、更健康,更有希冀的未来。
其中杜威不是他要防御的人,叔本华才是。尤其是叔本华在交响乐界的权威。
必须要掌握有效抗衡之力,他才敢彻底忤逆翻脸。
受了杜威前世为人时候的提示,胡塞尔想到了必须为自己录制并掌握证据!
只有这样实打实的锤,老淫狐才没有办法逃脱,狡辩不得。
有了抗衡之力,脱离他才是有操可作!所以,他在礼服的皮带扣上斥巨资安装了嵌入式运动摄像头。
胡塞尔利用录制软件,一帧一帧播放,犹如在用针尖挑开自己身上结痂的伤口,非要血肉模糊,非要剃骨刨髓,才能清楚掉毒疮,彻底摆脱污浊的淫物留在身体里的烙痕……
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“疯”的?哪一帧呢。
看着画面中被药物摧毁、摧残的甜乐,披头散发,嘴唇红肿,眼底里是歇斯底里情欲爆炸,握住他的肉脖像啃食吮吸锁骨那样疯狂摩擦、啮咬,留下一颗颗小小的齿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