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徐章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忧,隐隐觉得事情绝对没这么简单。
“天要下雨娘要嫁人,不用想那么多了,走,让那群狗东西在外面挨冻吧,咱俩喝酒烤火去!”
朱樉打定主意,在热气球不能升空之前,就老实窝在城里当乌龟。
有本事你们就开着铁甲车,把城门给老子怼了,不然就乖乖在外面冻着吧。
说来这群洋鬼子也奇怪,既不进攻也不撤退,似乎就是打定主意准备断明军粮道。
但距离四月还有好几个月,现在就着急守在这里,是不是脑子有病?
建文一年二月初二,铁甲例行公事般的继续轰炸着费尔干纳城头。
朱樉这次连城楼都懒得上,告诉士兵在防炮掩体里面躲好就行。
他连门都懒得出,一壶凤阳酿,一把花生豆,美滋滋的嘬着。
“说来这都半年多了,咋还没苏谨的消息?这凤阳酿可眼瞅的要喝完了。”
朱樉端起酒盅美滋滋的又嘬了一口,捻起一粒花生米刚刚丢进嘴里,门帘就被掀开。
徐章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,神色间惊慌失措,说话的时候嘴角都在不停颤抖:
“王爷...走水了...”
朱樉耸然一惊,希望答案不是自己担心的那个:“哪里走水!”
“是...城北粮仓。”
“怎么回事?这个季节怎么可能走水!”
徐章脸色苍白的坐倒在地:“城里一直有细作潜伏,他们趁着铁甲车轰炸城头的时候,点了粮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