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乔眯着眼睛,继续刚才未做的事情。
阮明月只感到一阵剧痛,仿佛有什么锐利的东西划破了她的手腕,温热的液体随之流淌而出。
她已经吓得不敢言语,只能用无助的眼神祈求贺乔。
然而,贺乔的语气却愈发阴森:
“我在基地见到你后不久,基地大门就在夜里被掠夺者攻破。”
“现在想想,掠夺者肯定有内应,才能如此悄无声息地攻进来,连哨兵都没有惊动。”
贺乔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,又去扯阮明月的另一只袖子。
阮明月全身被绑得结结实实,根本无法动弹,想躲也躲不开。
死亡的恐惧如黑洞般吞噬着她,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她心中充满了求饶和狡辩的念头,但此刻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。
她好害怕,害怕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“所以,你就是那个内应,对吗?”
贺乔的话语如同寒冰般刺骨。
阮明月感到自己的另一只手臂也被锋利的刀刃划开。
现在是极寒天气,破败的小屋几乎挡不住什么,温度在零下五十度左右。
这样的天气,加上手臂不断流血,她恐怕连一分钟都撑不过。
突然,她又能开口说话了:“贺乔,不是我,是阮伟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