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了沈宴礼十几年,隐婚五年,我得到的只有他夜会白月光的新闻。
宴会上,他帮着白月光欺辱我,让我成为全城人的笑话。
甚至还纵容白月光蛊惑女儿喊她“妈妈”。
“你这样下贱的女人,不配得到爱。”他一字一句,击碎我最后的希望,将我推进深渊。
只有我知道,五年前的那一夜他险些丧命,是我救了他。
后来,这位矜贵清冷的继承人抱着女儿跪在公司门口苦苦哀求,求我不要丢掉他。
“沈宴礼,沈太太的身份还给你的白月光,你我两不相欠。”
…………
“宴礼。”
风尘仆仆从国外赶回来的叶思悠,面色惨白的看着宴会中央身形修长的男人。
宴会厅穹顶的水晶吊灯折射出刺目光芒,叶思悠站在香槟塔旁,看着宋清浅雪色裙摆扫过深红地毯直直走向沈宴礼的身旁。
那个本该属于她的位置,此刻正被另一个女人挽着。
“清浅阿姨!”清脆童声刺破浮华喧嚣。
五岁的沈念像只花蝴蝶扑进宋清浅怀中,粉色蓬蓬裙蹭过对方价值百万的高定礼服。
叶思悠下意识向前两步,却在看到女儿仰起的小脸时猛然顿住——那双肖似沈宴礼的凤眼里,盛着与年龄不符的恶意。
“清浅阿姨今天好像公主!”沈念故意提高音量,余光瞥向僵在原地的叶思悠,“不像某些人,穿得像乌鸦。”
宾客们交换心照不宣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