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明日赵公子去往何处?”
“天地任我游,平生我自知。”
这人也太中二了,宋文丰猜测着他的身份,是离家出走的公子哥,还是家道中落的书生,又或是……观他习文学武,家世应该不差,就是脑子有点问题。
“宋公子即是举子,为何今年大比未曾应考。”赵公子问道。
这问题问的他好生尴尬,举行会试的时候他还没穿越过来。原本的宋文丰自觉才学不够,又或是为了保住这举子身份(注二)便没去应试,他只好清咳一声,“中间生了些变故,宋某还需入州学研读几年。”
赵公子不再言语,像似睡去。
“赵公子。赵公子。”宋文丰唤他两声,也不见应答,方道:“吾梦中好杀近身之人”说罢,安然睡去。
宋文丰睡的格外香甜,一觉醒来已日上三竿。左右没看见赵公子,却看到了桌上留信,拆开书信一看,“宋公子胸无点墨,言语轻佻,恐难有精进,好在本心不坏,结得善缘。日后若无去处,可去汴京寻某,当得帮闲门客。”宋文丰看过书信后哭笑不得,那人也太怪了。
他打开房门,发出一道惊呼,“我去,赵公子你怎么在门口?”
“此来还你银两。”赵公子面容自若,将五两银钱塞进他手中,“信,宋公子可看了?”
“看了。”宋文丰回道。
“告辞。”赵某转身下楼。
赵公子潇洒自如的走出客栈,连背影都没有留下。
……
“爹爹,你看,你看。”一名六七岁的男娃拿着手中熟宣,欢快地跑向父亲。
“你十一叔叔的字。”男子宠溺的抱起男娃,捏了下他的鼻子,“今日可有惹师父生气?”
“才没呢,今天学了两首诗,一首名《硕鼠》,另一首《鸱》。”男娃颇为得意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