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舒得到了保障,带着镜心镜花二人回府。

    她刚进屋还未坐下,老夫人屋里的秋月便过来请人了。

    “夫人,您方才去哪儿了?不知道老夫人担忧您,见不着您她心慌吗?”

    镜心镜花对前院的人态度一向冷漠,面对秋月,自然都没有好脸色。

    谢云舒放下刚喝一口的茶盏,嘴唇微微抿起,语气同她的表情一般清冷。

    前世她知道老夫人心脏不好,便每隔一个月,就会亲自给她配一副药方。

    老夫人平常无事又喜欢对她哭穷,抓药的银子用的自然是她的嫁妆。

    如今听说她称病在家,不再管侯府大大小小的琐事,那就意味着,她不会再往外掏一文钱。

    药方子更是没有心力再去配。

    这会儿,老夫人恐怕不只是心慌这么简单了。

    “我感染了风寒,恐怕无法去见老夫人,劳烦你帮我转告一声,叫她不必担忧我。”

    秋月不耐烦地“啧”一声。

    “不是老夫人不体恤您,实在是她老人家有要事问你,往常就算老夫人不请,夫人您也隔三差五就过去一趟,今日怎的?生了病就不需要孝顺公婆了吗?”

    镜心心直口快,最是藏不住话。

    “我家夫人孝顺了这么多年,也没听见你们前院的人说她一句好,夫人生病只是驳回了一次,你便如此咄咄逼人!”

    秋月高高抬起下颚,眉宇间露出一抹不耐,眼里压根就没有镜心。

    谢云舒起身看着秋月,眸中闪过一抹细碎的冷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