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鼓戏、京剧都会一些。”
“好厉害,二爷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文质彬彬、温文尔雅、多才多艺。”逾白一连串的彩虹屁让二月红的笑意漫上眼角,差一点收敛不住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夸人的词还是一点没变。
“那花花你呢,我记得你上次唱的是西厢,下次可不可以唱个霸王别姬?”讨好完大领导,继续讨好小领导,可不能厚此薄彼。
“当然可以,阿逾想听什么,我就唱什么。我上次听你唱的也很好,要不要跟着我学戏啊?”谢雨辰想起逾白之前的戏腔。
“我一个半路出家的哪能跟您二位专业人士比啊,我就是自己唱着玩罢了。”逾白想着谢雨辰听过自己的歌,二月红还没听过,那首《典狱司》可是给他量身定做的。
“逾白你可愿意为我唱一曲?”二月红回想起多年前还没有吉他,逾白就抱着琵琶坐在戏台边唱了一首《赤伶》,那天明月高悬,倾洒下的月光笼罩了美人,她就像画中的仙子,牢牢地抓住自己的心。
“当然可以,不过,花花你这里有吉他吗?清唱总是差点意思。”逾白想着干脆把吉他收进空间戒指里,这样想唱歌就可以直接拿出来。
想法是好的,江逾白还真就这么做了,以至于后来道上都传,请白爷夹喇嘛得先准备一把吉他……
谢雨辰的工作效率是高,没一会就有人送吉他了。逾白轻触琴弦,微微垂首,“看过故人终场戏,淡抹最适宜,怕是看破落幕曲,君啊江湖从此离……”
一曲唱罢,二人皆鼓掌称赞,“逾白,小花他太忙了,你若是有空就多来红府陪陪我,我一个人守着偌大的红府不免孤独,总想找人说说话,你不会拒绝吧……”二月红温柔地注视着逾白的眼睛,她总是格外心疼自己的。
旁边的谢雨辰:还得是你啊师傅,装可怜是被你玩明白了,徒弟学到了!
“当然……”要去吗?逾白不想经历“我将生白发,而君永韶华”的这种虐恋,那种看着一个人在自己怀里渐渐失去呼吸的样子,逾白不想再体验了……相见不如怀念。
送走了二月红,新月饭店的人来了。今天一天,可真热闹啊!
逾白看着新月饭店的邀请券,这是有拍卖会?罢了,总归得去一趟,说不定还能见见那位老不死的百岁山~
还是跟谢雨辰坐在后座上,“花花你知道尹南风的姑奶奶尹新月的故事吗?”逾白不知道尹新月是不是还跟书中一样嫁给了张启山,自己的出现到底让剧情歪到什么程度了……
“你叫我什么?”好像刚才在师傅面前她就这样喊自己了,谢雨辰心想。
“花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