匹夫一怒,不过血溅五步。天子一怒,却是血流成河。
“那天逆,根本不识抬举,他非但把请柬当面退给我,还跟我说,他只效忠于国家。”
“不仅如此,他言语之中,尽然污蔑太子您……”
“我忍无可忍,便掉头离开。”
雨澜站起身,添油加醋的大说一通。
“污蔑我?”
澹台翼冷冷一笑。
雨澜看到这一幕,心中微微一惊,他知道澹台翼的为人,不仅行事霸道,还向来睚眦必报,整个定川国,除掉那位高高在上的君主,还没有澹台翼真正顾忌之人。
他一旦怒,势必会将怒火倾泻出去。
可微惊之后,雨澜却高兴了起来。
他觉得,澹台翼这怒火,定然是冲着苏醒的。
“太子之怒,我看你一个小小的三品龙师,如何去承受。”
想到这里,雨澜急忙接着道:“太子,天逆的意思,是您还不配他俯称臣。”
“不配?”
澹台翼笑意更冷了。
“是啊!他还说,论品性他只服二王子。”雨澜又道。
“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