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寒?”
他怎么在这?
难道是……
“殿下有请。”纪寒冷冰冰地开口。
“……”姜绾沉默。
她是真的怕了这个君玄澈了,这货每次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,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在等着她。
姜绾坐上马车,快到城街时,让车夫先回府,自己则去了摄政王府。
进了摄政王府时,姜绾老远就看见了君玄澈,依旧是熟悉的凉亭,熟悉的荷花池。只是这次,身边还多了一个年轻男子。
姜绾走近时,年轻男子还在对君玄澈说,“属下也不知道,就是羊要洗澡,尽显风骨,我猜那段词可能说的是,一只羊要洗澡,然后太瘦了,都把骨头洗出来了。”
姜绾听到这离谱的话,嘴角微微一抽。
什么意思?
今天不会是让她来给羊洗澡的吧?
摄政王府还养了羊吗?
姜绾看了眼附近,没看到啊。
君玄澈似乎是完全听不下去了,捏了捏眉心,薄唇轻启,“扬葩振藻。”
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词!”年轻男子眼前一亮。
君玄澈略略扫了眼走近的姜绾,“姜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