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,你家里就你一个人?”姜楠捧着杯子,搪瓷杯太大,姜楠喝没喝水女人看不清,见她碰了一下就拿下来了,不由得松一口气似的,但那眼里又藏满了不安。
“就、就我一个……”女人局促不安地搓着衣角,“妹子喝好了?那杯子还我吧,我家就一个杯……”“好啊。”姜楠将搪瓷杯递还回去,却在女人即将接住的时候手一翻,将里面的水全倒在了地上。
女人吓了一跳:“你这——”
姜楠将空了的搪瓷杯丢她手里:“大姐,我是学医的,往水里头加东西,我可是闻得出来的。”
“你!”女人跳了起来,害怕地往后缩,“你、你都知道了?”
姜楠脸色一肃:“我跟你说了,我是医生,这么重的味儿我怎么可能闻不出来?你这用的是钩藤辗出来的药粉吧!”
女人被吓得不轻,说话都结结巴巴的:“同、同志……你都知道了……”
女人忽然脸色一变:“你快走!”
姜楠被她说得一愣:“怎么了?”
“别问了,”女人冲过来拽姜楠,“快走,再不走就来不及了!”
姜楠反手抓住女人:“你跟我一起走,出去了再说清楚!”
“不行,我不能走……你走。”
两人还在这你拖我拽,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头门被人从外头“砰”一下推了开。
姜楠条件反射朝门边望去——
“哟,这是要上哪儿去啊?”进来的是个满脸通红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。
“完了……走不掉了……”女人脸色已是煞白,像是放弃抵抗那样,直接瘫坐在了地上。
那醉汉大摇大摆走到姜楠面前,伸手就要去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