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楠记得当时求过许文辉和小村花,希望他能出面解释一下,结果许文辉却告诉她不要痴心妄想,小村花则得意地朝她昂起了头颅。
这件事情是少女姜楠的一大痛事,上辈子一直到她嫁给周洵,她的心里还带着对许文辉的复杂情感。
只是后来经历了那么多的事,又感受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痛不欲生,所有与周洵无关的记忆都被她选择性地剔除出去了。
如今事隔两辈子,若非这张载着她曾经屈辱的信纸,她是确确实实想不起许文辉那号人物的。
周俊强见姜楠像是被定住了那样,以为她是害怕的忘记了反应,得意的整个嘴角都咧到了耳根:“我看看这写了什么啊——姜楠,喜欢,许文辉,哈哈哈哈哈,周洵你看见了吧,这是你媳妇儿自己写的。”
周洵接过那张极有年代感的薄纸,默不作声地看了许久。
就在周俊强的笑容愈发得意时,周洵开口了:“姜楠,你初中那会儿的字写得不错啊,比现在好看,有空可以多练练。”
姜楠脸一红,她上学那会儿字确实好看,板报板书都少不了叫上她,后来当了医生,按照习俗写起了没人能看懂的药方,那字啊,就越来越像八脚蜘蛛了。
周俊强没料到周洵是这么个反应:“兄弟,你傻了不是,她在给你戴绿帽欸。”
周洵将那张写了“表白”的纸条揉成一团丢到桌面上,任由它骨碌碌滚下地面。
姜楠反应块,迅速拿了扫帚畚斗把纸团给当垃圾处理了。周俊强调整好表情:“我算是看出来了,周洵你也真挺窝囊啊,不对,我该说你,真大方。”
说着还朝他比了个倒竖的大拇指。
周洵淡淡道:“过奖。”
周俊强被堵得只能干瞪眼儿。
见挑拨一计落空,周家伯母暗自可惜,却又无计可施,正巧周母端着面碗出来了,泄愤似的支使儿子把碗里的肉丝都挑了。
周母拦不及:“嫂子你不能这样啊,俩孩子一路赶回来正饿着呢!”
“心兰,你没听你儿媳妇儿说的嘛,在飞机上又有茅台又有烤鸭,哪儿看得起你这清汤寡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