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弦音多少有些生气，说出来的话自然就不会好听。
“别说花998，就算是花9980，那也是我愿意，而且，这是我个人的私事，殷总无权干涉，我也没义务告诉殷总吧？”
殷焰情绪不明地点点头：“很好。”
刚准备再说什么，口袋里的手机响了。
他掏出来看了看，划下接听。
因为两人就并排坐着，离得很近，虽然殷焰没有开免提，但童弦音还是依稀能听到手机那头说的话。
“殷总，查到是谁将假人放到室内滑雪场了。”童弦音和殷焰皆是一怔。
殷焰看了童弦音一眼，问对方：“谁？”
“苏阑珊。”
童弦音有些意外，转眸看向殷焰。
殷焰似是对此人没什么印象：“苏阑珊？”
“嗯，《新闻头刊》娱乐版块的前A组组长，当时因为跟《最前线》杂志社的辛莺莺勾结，殷总让一起走人的那个。”
殷焰微微眯起眸子：“她？”
“是的，当时一起勒令辞职了三人，《新闻头刊》的苏阑珊，《最前线》的潘红和辛莺莺。”
“嗯。”殷焰也想起了是谁。
当时，殷氏准备炒作演员白九霄，准备了她同其助理的素材，辛莺莺偷偷将素材给了《新闻头刊》的苏阑珊，苏阑珊将其发布了出来，而辛莺莺跟潘虹两人将这口内奸的黑锅扣在了童弦音头上。
“人现在在哪里？”殷焰声音冷凌，就像是淬了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