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昨天晚上实在睡眠不足,到了房间后,宁熹关了门就倒头大睡,厉擎屿也没来打扰她。
一直到吃中饭的时候,他才过来敲门。
中餐两人一起去吃了日料。
吃完饭,两人又去旁边的咖啡厅去喝咖啡。
“厉总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清闲过?”宁熹问厉擎屿。
厉擎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,点点头:“确实。”
他没告诉她,他将手机调了静音。
其实,电话、信息、邮件,找他的,一点都不少。
上午,他就在房间里处理工作了,一刻都没歇。
两人听着咖啡厅里悠扬的钢琴曲,一边欣赏着玻璃窗外广袤蔚蓝的海面,一边喝着咖啡。
没有工作打扰,没有世事烦恼,舒服得就像是浑身每个毛孔都得到了梳理一般,惬意又慵懒。
宁熹甚至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。
傍晚的时候,他们去甲板上散步。
晚饭吃的是烤肉,同时看了一场乐队的表演。
然后坐在甲板的沙滩椅上,看有人放烟花。
烟花璀璨,五彩斑斓,将夜色下的海水也染上了色彩。
夜深了,两人才回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