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起来,还是抑制不住的激动。
“你猜那个野男人是谁?”她问仝宴。
见对方瞥了自己一眼,才意识到自己又嘴太快失言了,连忙改口道:“你猜那个男人是谁?”
将野字去掉了。
仝宴并没有多大反应,依旧只手握着冰袋揉着自己的左脸,淡声开口:“不就是厉擎屿。”
仝夫人讶然瞪大眼:“你知道?”
“等你给我录像,黄花菜都凉了。”仝宴不咸不淡道。
所以,他自己查了。
仝夫人怔了怔,有些意外,却也不是特别意外。毕竟,当年的那个酒店现在已是念C集团旗下,他想查,也不是没办法。
“所以,她生的那个野/种…...那个孩子,是厉擎屿的?”仝夫人问。
仝宴没做声,唇瓣紧抿。
显然是。
那天他看到那小家伙的时候,就觉得他的侧脸像厉擎屿。
仝夫人撇撇嘴:“难怪昨天我跟厉擎屿说,宁熹当年搞一/夜/情,还生了对方的野/种,厉擎屿毫不在意,还说要打我,原来,他自己就是那个野/男人!”
“他并不知道。”仝宴道。
仝夫人怔住:“他不知道?”
“嗯,你当年不是将酒店监控系统里宁熹进出的那段毁了吗?他不知道不是很正常?”仝宴问她。仝夫人想想倒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