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宗政禹可怕,其实宗政禹很讲道理,颜沛这种人可怕多了!
这就是稳定性,和不确定性的区别。
不过,退回来讲,她对颜沛多多少少是有利用的心思。
但又不能说是纯利用。人性复杂,人心也是多变。
只能说,符合生物多样性吧。
在颜沛走后,希飏把女徒弟叫过来,着重分析了那些来看妇科的病人的情况,并且给她们指出正确的诊治方法。
之后又去李常青那里,看了几个病人。
对于摄政王妃亲自来坐诊,病人那叫一个诚惶诚恐。
“不用这么紧张,摄政王妃不吃人。”希飏笑嘻嘻的,没有半点高高在上的架子。
她懒散得跟街溜子一样,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,眸光发亮,也的确不吓人。
看着看着,也没什么可怕的了。
天色向晚,常青堂的病人基本上清空了,希飏也准备打道回府。
李常青送她出门。“我以后只要有时间就过来,带带我这几个徒弟。”希飏说着自己的打算:“但大概是不能常来的。比起看病开药,我更想做成药。”
她上辈子是因为一意孤行要学西医,才被逐出门墙的。
但她学西医,不代表她想抛弃中医。
来了这古代,她还是更想将中西医合璧,尽可能地减少西药的副作用、改良中药的慢热性。
所以,她打算采取西药对症直达病灶的特点,用中药来制作成品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