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面里她戴着头灯,双手戴着手套,左手拎着一个布包,右手捧着一束菊花,她心情很平和,甚至还有点愧疚,唯独没有一丁点凶手的那种暴戾,仇恨,愤怒种种负面情绪。
她来到了这片农田里,小心的把布包轻轻的放在稻田中间,然后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,非常虔诚且带着愧疚的把照片摆在了布包上,最后她还抱着菊花给照片中惨死的女孩鞠了一个躬。
唰!远处小路上来了一辆摩托车,哒哒哒的声音和忽闪忽闪的灯光让自己有了一丁点的恐慌,于是自己关闭了头灯,整个人趴在了稻田中。
画面到这里孑然而止,申媛趴在地上百思不得其解。
她看见的是凶手画面吗?怎么感觉他不是挑衅,而是带着愧疚心理过来祭奠的?但是他为何又要拍一张女孩的惨死照片放在女孩的布包上呢?
自己又为何没有通过那张照片接收到女孩被害的场景呢?
真是处处透着古怪,这是第一次她没有感受到汹涌的杀意和愤怒之类的情绪,这太不正常,申媛缓缓从硬邦邦的农田上爬了起来,她古怪的行为让跟来的几人心中都在打鼓。
除了姐姐申美智没有害怕,其他三个心中多多少少有点恐惧的,韩潇和黄可云更是寒毛倒立,两夫妻神神叨叨的四下乱拜,口中念念有词。
申媛的眼前忽然闪过一张关心担忧的脸,是姐姐,她没有比手势,而是用她闪闪发亮的明眸担心的看向自己,像是在说:你没事吧?
“我没事。”申媛朝姐姐笑着说道。
“大师,你看到了什么?”廖学荣见她结束做法,急忙上来追问。
“不好说,很奇怪。”申媛说不清楚,她第一次不确定自己看到的画面是否是凶手的。
如果不是凶手的,那这个人是谁?帮凶还是知情人?他为何要这么做呢?
“怎么奇怪?”廖学荣不死心的追问。
申媛还是摇头,不肯把自己看到了什么说出来,面对廖学荣的殷切注视,她转移话题道:“警察调查走访的人当中,有一个骑摩托的人路过这吗?他有看到什么吗?”
“你看到了那个骑摩托的人?”廖学荣惊讶的看向申媛问。
“很远没有看清,那个人在摩托车经过的时候整个人趴在了稻田里,并没有抬头。”她用的是那个人,而不是凶手,因为她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否是凶手视角。